前陣子得知老闆2號John患上lymphoma, 有可能是cancer,還在檢查中。本來,生老病死從來都沒什麼可說的,但如果他有事,我想我會從心底的悲哭出來,原因不是僅僅出於我對他的崇拜,還有他是堪稱這個領域內數一數二的人物,失去了他,就如巨星殞落,是學術界的大損失。
我對他的崇拜不是盲目的,我看過很多他的著作,幾乎每次都有驚為天人的感覺,再感到自己跟他的距離實在太遠,他的創意、思想深度、寫作技巧及清晰的論證無一不叫人服膺。這三年裡,我的思想一直跟著他走,整套理論架構都是出自他的大架構,而我只不過在另一個稍為不同的領域裡發揚光大。
老闆1號Clive看過我的論文,他深知道我的思想來源,所以就說我的文章在attacking everybody ,但只有一個人我不會attack - John (我也沒有attack Clive)。事實上,我還想把John的其中一本著作翻譯作中文,我的中文水準比英文好多了,應該應付得來。
回想起來,如果當年我沒遇上Clive,就不會遇上 John,那麼我可能只會當個平凡學者,要突破也沒這麼快,理論基礎大概也沒那麼紮實。念PhD,最重要的真是找對老闆,即使不常見面,但光看他們的著作也有灌頂之效,更可況他們的曾先後在我困難或沮喪時候助我一把,作為一個博士生,我是相當幸運。
幾天前喜訊來了,他的lymphoma不是"a scary kind",不用做化療。謝天謝地。
2 comments:
加油,幾時可以拜讀你的論文大作?
論文太長要看很久, 等變成journal article的時候給你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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